炫富女张梦怡我国不批准转基因种植真是因为成本收益不划算吗？——对《政府需要考虑科学之外的成本》一文的争论

　　内容提要：有朋友在群里转发了《政府需要考虑科学之外的成本》一文（寇建平，《科学世界》2016年第2期）。该期内容是转基因专题，有好几篇关于转基因的文章，引起一些群友对该文内容的兴趣。所有的群友都认同通过专业机构检验的转基因食物安全，分歧主要在于：我国迟迟未批准转基因食品作物种植，是因为种这些作物从商业角度看不划算，还是因为有些人对这些作物的安全性仍然不放心。

　　怀疑探索者：要弄懂转基因很简单，即使是中学生也可以明白：安全不安全，科学说了算。要不要推广，农民、政府说了算。

　　科海泛舟：这篇文章里讲的“科学之外的成本”，主要是如果转基因大米混在出口大米中欧盟不接受，这会给我国造成很大损失。然而为什么欧盟不接受转基因粮食？这是反转派的一个重要理由。这篇文章还是给反转派提供支持依据的。欧盟为什么不吃转基因？我们为什么要跟着欧盟的指挥棒走？欧盟人不吃我们能不能吃？这些问题不讲清楚挺转派还是矮人一截！

　　beorio（贝奥）：@科海泛舟 欧盟不接受转基因粮食，是一种贸易壁垒而已，其实他们自己也大量种植转基因作物。德国啤酒、法国奶酪，都是转基因制品，而且欧盟虽然对从中国进口的转基因要求非常高（基本上属于量身定制），但对自己生产的转基因制品采取阈值管理，一定比例之下视同为不含转基因。在欧盟层面，是支持转基因安全的科学结论的，只是管控权是下放成员国的，而成员国是否采用科学结论就不一定了，政策差异很大。欧盟成员国还有很多宗教、绿党、极端环保组织这些天然不认科学结论的政治势力。

　　怀疑探索者：是的，欧盟国家确实种植了大量的转基因作物，他们也是在大量食用转基因食品的。预计到2025年，欧盟进口的转基因大豆将达到4000万吨，转基因玉米1000万吨。再补充一下，人民网有这样的一段描述：2019年7月26日，欧盟委员会宣布批准10种转基因产品在欧盟上市，其中9种用作食品或饲料，另一种用作观赏性切花。欧盟一直在批准转基因产品的进口。欧盟从来没有以转基因不安全为由来拒绝转基因。（“保守”的欧盟 为何批准十种转基因产品上市 ．人民网．2019-08-12）

　　不仅仅是欧盟国家，俄罗斯人也在大量食用转基因食品。直接拿了俄罗斯政府官方报告和其他一系列法律法规的原版文件说话，俄罗斯并没有禁止进口转基因产品，而且每年进口300万吨左右的转基因食品用于食用。再补充一下，人民网也有报道：2012年，俄罗斯联邦消费品监管局公布了数据，目前在俄罗斯正式注册的转基因食品有67种，其中20种以植物为原料，47种以微生物为原料。这些转基因食品主要包括大豆、玉米、土豆、面粉、进口巧克力、饮料、香肠、肉类、奶制品以及食品调料等。（外国人咋看转基因食品？本网记者探寻俄美澳韩现状 ．人民网．2013-07-12）

　　科海泛舟：@药物实验招聘 不是他们买不买的问题，而是他们吃不吃的问题。如果他们不买我们的，他们只吃他们自己生产的转基因，那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如果他们根本就不吃转基因，那就有问题了。@beorio（贝奥） 如果要求限制在一定比例之下，那也可以看做是吃多了有害，反转派就还是占理的。把欧盟的问题转为成员国的问题，问题并没有解决。寇建平的文章还是要从科学的角度去反驳。@陶黎纳-疫苗与科学 说欧盟拒绝转基因是因为相信了谣言，这恐怕需要更大力度的阐述。

　　beorio（贝奥）：欧洲的绿色和平组织、地球之友等反生物技术组织造了不少谣，所以部分成员国政策受了影响，然而欧盟所有成员国的国家级科学院和食品安全监管部门都认可转基因安全的科学共识。欧洲科学界对转基因安全性早就没有任何争议。

　　怀疑探索者：我还是那句话：安全不安全，科学说了算。要不要推广，农民、政府说了算。转基因的安全性怎么样，只有具有权威资质的科学机构说了算。科学，是唯一也是最高的裁判庭。科学以外的任何政府、法院、新闻机构、国际组织，都没有资格评判转基因的安全性。在知识的判断领域，科学超越一切意识形态、一切政治形态、一切个人喜好。一切直觉感性，具有一元性。我打一个比方：只要科学结最终构裁决这个东西没有问题，即使全球70亿人都反对，依然反对无效。如果科学事实可以投票来决定，也无需有科学院的存在了，大家一起来投票即可，谁得票多，谁就是真理。

　　五十年代理工男：欧盟每年进口转基因大豆玉米，总量千万吨以上。出台法规要求含量超过0.9%必须标识后销售，如果不吃何必规定标识？转基因水稻在中国没有批准种植，也属于违法种植，怎么可能大摇大摆合法出口欧盟。将来能够合法种植以后，需要向欧盟申报，通过安全评价后才会允许合法进口，目前的退货就是不具备走合法程序条件。欧盟农产品自给自足有余，没有大量进口的需求，也没有很强的种植、增产的意愿。这点和中国很不同。

　　科海泛舟：@药物实验招聘如果欧盟不吃进口的，只吃自己的，那没问题，我们自己吃好了；但如果欧盟自己的、进口的都不吃，那我们能不能吃？这就有问题了。@beorio（贝奥） 如果“欧盟所有成员国的国家级科学院和食品安全监管部门都认可转基因安全的科学共识”，那为什么在进口政策上不认可这个共识？@五十年代理工男 如果“欧盟农产品自给自足有余，没有大量进口的需求，”那应该限制所有的粮食进口，为什么只限制转基因、不限制非转基因？说不通。

　　既然欧盟“要求含量超过0.9%必须标识后销售”，那就是欧盟可以进口转基因，只是要求标识。那我国批准生产转基因粮食，加上标识，不就可以大摇大摆地合法出口了吗？为什么现在不批准？为什么要等将来？还是说不通！我理解寇建平的意思，他是说欧盟根本就不接受转基因，所以我们不能批准生产转基因粮食，以免出口时带进去。而不是你说的欧盟可以接受转基因，只是我们没有标识才被拒绝的。我不知道欧盟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如果确实是你说的情况那寇建平的文章就是严重误导，更应该被反驳了！

　　beorio（贝奥）：因为政策制定者（政客）和科学院（科学家）不是一伙人，他们也得考虑科学之外的因素。不是不认可科学结论，而是把转基因管控当作贸易壁垒工具。各国都会这么做。欧盟对进口食物的标准不是0.9%，对中国是用极为灵敏方法检测，可以达到一万粒米里有一个转基因米都能检测出来，并以此为由退货。退货理由不是不安全，而是没有正确标识。基本就是耍流氓。至于中国出口食品为什么不标识转基因，因为出口商不知道也不认为自己出口的食品是含有万分之一转基因含量的“转基因食品”。可能会问为什么会有万分之一的米是转基因米？因为可能有实验田的米流到市场，可能有极少的偷种，可能有花粉飘到临近田地的基因影响。都是无法避免的。

　　科海泛舟：@beorio（贝奥） 关键是欧盟的人到底吃不吃转基因？？？对于挺转反转之争贸易壁垒不壁垒并不重要，如果欧盟人不吃进口的转基因，只吃自己的，那随他们去好了，我们也自己吃自己的。可寇建平的文章给人的印象是，欧盟人根本就不吃转基因。他的描述显然是不准确的。如果欧盟人但凡转基因都不吃，那我们敢不敢吃？有这种疑虑也是人之常情。所以这个导向到底对不对？希望了解情况的人能赶紧对这个问题澄清一下！再强调一下，不是进口不进口的问题，而是他们吃不吃的问题。比如欧盟人去美国，特别是长期驻美国的，他们怎么挑选食物？找一些有力的证据，澄清寇建平的误导。

　　beorio（贝奥）：@科海泛舟 欧盟的公民当然吃，而且大量吃。怀疑探索者在上面已经给出了解释。而且欧洲人还自己种。还大量进口。欧洲的农业技术不如美国先进，如果全面开放，怕抵御不住，所以用转基因做借口，目的是抵挡美国农产品大量流入欧盟市场。

　　要注意的是，欧盟的进口政策是双标，对美国是不检测，或者检测出来转基因也无所谓，不退货，正常吃。据报道，欧盟对美国的宽松标准是中国的10倍以上。欧盟仅仅是不进口中国的含微量转基因成分的食品而已。德国啤酒法国乳酪基本都是转基因制品，怎么可能德国人不喝啤酒，法国人不吃乳酪呢？

　　怀疑探索者：那是依据需要，想抵制了，就调高对美标准。不想抵制，就降低对美标准。欧盟和美国关系好的时候，进口美国食品根本不检测；关系略差，就调高标准，但标准依然比中国宽松10倍。

　　依据欧盟的章程，中国出口的大米中每10000粒大米中，只要含有1粒转基因成分的大米，就会遭遇退货。其检测标准为一万分之一。为了匹配其严厉的标准，欧盟采用了一种叫做real-time PCR的检测技术，这是一种灵敏度非常高的检测BT基因的方法。采用了该检测技术之后，其灵敏度为一万分之一。而中国对此却依然采取常规的检测技术，这种常规的技术叫做PCR检测方法。这种检测技术的灵敏度仅仅为欧盟标准的1/10。也就是说，有10000粒大米，其中有10粒米含有转基因成分，才能被检测出来。

　　由于中国的检测技术标准远远落后于欧盟，所以欧盟往往可以占据先机，以中国的出口产品含有转基因成分为由，要求退货。这样，就会给中国企业造成经济损失。而欧盟本地的农产品，就受到了贸易壁垒的保护，提高了欧盟本土企业的生存能力。

　　要注意到一个事实，就是：欧盟的这个检测转基因成分的real-time PCR技术，不针对任何其他国家或者地区，仅仅是针对我们中国一个国家的。其海关工作人员如果遇见了来自美国或者巴西的出口农产品，即使知道其含有转基因成分，却基本上不闻不问。而欧盟海关对来源于美国企业的农产品，执行的标准仅为千分之一，比中国要宽松10倍以上。

　　而事实上，即使是千分之一的标准，欧盟海关也并没有对美国企业严格执行，态度十分暧昧。

　　天行健：@科海泛舟 你只要稍微用心关注一下转基因，欧洲人（包括禁种转基因作物的俄罗斯）每年进口大量转基因食品报道比比皆是。

　　beorio（贝奥）：欧盟也不是铁板一块，西班牙葡萄牙就欢迎转基因，因为他们病虫害多。法国德国是政策摇摆，前几年因为执政党要争取绿党支持，和绿党协商，收紧了转基因政策。@科海泛舟 欧盟种植和进口转基因作物的权威数据可以在国际农业生物技术应用服务组织（ISAAA）查询，我刚上去看了下，新的年度报告要收钱下载，随便看了下2015年的报告，欧盟的转基因搞得非常多，比中国多多了。

　　科海泛舟：@Z. Tan（不是群主） 我当然不是反对转基因。我是觉得寇建平文章有问题，因此我才发帖提出异议。退一步讲，即使说贸易壁垒问题，也应该着重说双标问题，而不要给人们一种“好东西”（非转基因）给人家吃，“坏东西”（转基因）留着自己吃的印象。寇建平的文章是在用误导的方式给反转派提供依据。既然他的文章是公开发表的，那我们也应该有人用有力的证据公开发文纠正他的误导，而不是这样随便一说。@天行健

　　寇某的意思不是看懂看不懂的问题，而是对不对的问题。寇建平说：“由于……基因扩散，可能会让种植转基因水稻田地附近的非转基因水稻也含有了这种基因。……在卖到粮食加工企业或者国家粮库的时候，就可能混入其中。……加工后卖到欧洲国家。……欧盟的检出阈值是0.9%，当转基因食品的含量达到这个值，……就退运或者销毁。”给人的感觉是欧盟不接受转基因，所以我国才不能种转基因。可是前面@beorio（贝奥）说了：“欧盟进口政策是双标，对美国是不检测，或者检测出来转基因也无所谓，不退货，正常吃。只是不进口中国的含微量转基因成分的食品而已。”也就是说欧盟并不是不接受转基因，只是不接受中国的转基因，也就是要刁难中国。“转基因”只是它为刁难中国找的一个“茬”而已。

　　所以这里问题的关键不在于转基因，而在于刁难！那我们为什么不利用世贸组织来解决双标问题，而要屈从于它的刁难？退一步说，迫于压力我们忍了也就算了，可寇建平却把人家的刁难说成是我们的产品不符合欧盟的标准（他说的是“欧盟的检出阈值是0.9%”，而不是说“欧盟对中国的检出阈值是0.9%”！）这不是误导是什么？！他这种论证方式难道不该被纠正吗？！

　　beorio（贝奥）：@科海泛舟 欧盟搞双标就是在世贸规则框架下搞的，其实中国也常这么做。

　　科海泛舟：还有，《科学世界》问寇建平为什么我国进口转基因大豆却不批准种植？大豆的对外依存度过高是否会威胁我国的粮食安全？寇的回答只是讲中国的耕地有限，种玉米比种大豆合算，国外转基因大豆比国内非转基因大豆好等等，所以我们需要进口。但我国还是有一部分大豆是自产的，为什么这部分大豆不能种转基因的？他一点儿都没说！也就是说我国为什么不批准种植转基因大豆这个问题他根本没回答！他实际上是在偷换问题。总之，这篇文章问题很多。

　　beorio（贝奥）：就像盖好的房子，监理质检都通过了，但拿不到销售许可证。不是质量安全的问题，是其他方面（寇提到一些，但我觉得归根结底是百姓多年受谣言的恐吓，不信任转基因，所以有各方面阻力）。

　　陶医生：这篇文章的关键在于为我们开启了一个新的观察转基因的角度，就是从商业的角度。跳出了安全不安全之争。如果要去怼，那就要从成本收益角度去怼。

　　科海泛舟：@beorio（贝奥） 世贸组织不许搞双标吧？最惠国待遇就是要一视同仁。前面@50年代理工男 说是因为转基因水稻在中国没有被批准种植，属于违法种植，所以欧盟才认定我国含转基因成分的水稻不合格。那我国批准种植不就没事儿了吗？即使我们不得已只能接受人家的双标，可寇建平把这贸易壁垒的事说得跟欧盟人排斥转基因食品似的（他并没有提到欧盟退运或销毁我国的食品有质量安全以外的其他原因！），这对社会大众认识转基因的安全性当然是误导！

　　科海泛舟：寇建平根本就没有比较我国自产的那一千多万吨大豆种非转基因和种转基因在成本收益方面的差别！所以我也没法从这个角度去说他算得账不对，只能指出他没算账就说我国种转基因大豆不合算。而且要说他“跳出了安全不安全之争”，也不尽然。他在解释我国大量进口转基因大豆时说：“如果留给动物作饲料的粮食也要完全自给，我国的18亿亩耕地是远远无法养活这么多人口的。我们只要把基本的主粮保住，其他的就可以随行就市了。”隐含的意思是在土地不够的情况下，保住给人吃的主粮不转基因，给动物吃的饲料转就转吧。还是对人直接吃转基因食品的安全性不放心。还有寇建平在回答抗虫棉为什么能得到推广时说：“棉铃虫对农药的抗性很高，甚至直接泡在农药里都不死”。意思就是农药都杀不死害虫时我们才推广转基因方法，农药能解决还是用农药，转基因的弊病还是比农药大呗。

　　寇在回答我国是否推广转基因作物种植主要基于什么时说：“在追查转基因大米的新闻报道之后，湖北生产的大米就卖不出去了。由于很多消费者对转基因不理解，造成了一些恐慌心理，就会排斥可能混有转基因成分的一切产品。”这本来是当时报道错误导向的恶果，可寇建平却把它当作种转基因水稻的负面影响来说。寇在列举出口转基因食品需要的时间和金钱后说：“假如推广之后，农民发现收益不如理想中那样好，不愿意再种植转基因作物了，那么，政府还需要做很多工作来阻止基因的扩散，否则会影响到其他商品的国际贸易，到时候谁来承担这个成本呢？”该文前面也说过：“如果放开种植许可却依然没人种，那么就会增加管理成本”。可世界上早就有国家在生产和出口转基因生物了，他们怎么没有没人种或停种成本的担心呢？其实这个问题也不是转基因独有的，杂交及其他育种方法研制出来的新品种同样也有推广之后不理想或没人用的风险，那些新品种都计算过防扩散等管理成本吗？如果一个普通百姓有此想法也许还说得过去，可寇建平作为主管转基因生物的负责人，既然想到了这点就应该组织力量去调研啊。没调研也就算了，可怎么能就这样想当然地不许可转基因作物种植呢？

　　纵观全文，寇建平也就提到美国的跨国公司到欧盟申请一个基因的安全证书要花费1亿美元，勉强算是跟转基因作物的成本沾点边。那如果不出口，我们自己生产转基因食品自己吃，跟生产非转基因食品比，成本收益如何呢？该文根本没有计算！

　　五十年代理工男：@科海泛舟 政府官员普遍有官场思维文化的痕迹，中国文化唯上几千年，不可能从“潜意识”里一笔勾销。另外，转基因大米如需出口欧盟，当然需要依法申请通过欧盟的安全评价程序，和国外转基因大豆玉米想要进口到中国一样，需要通过法规审定流程。既然国内也不允许种植，被欧盟用作贸易争端的牌来打就容易理解，中国口岸也常有退回老外的货物。但是炒作欧盟退货问题，只是某些人歪曲、夸大带节奏的恶意。

　　陶医生：是的，不宜过分解读。寇没有谈安全问题，我们这儿没必要非要解读出这层意思来。

　　赵志成：嗯，感觉他的主要观点是“就算你是对的，也不得不在市场上为大众的愚昧买单”。

　　陶医生：对，其实是一种无奈。所以，我们科普转基因没错，但不要把农业部门当反转者，事实并非如此，反而是队友。但有些话他们没法讲，我们可以讲。比如我们就可以说，农业部明知转基因很安全，但现实中不得不为反转舆论制造的阻力买单。以前我对农业部门迟迟不批准转基因大米种植很不满意，也以为主要是他们自己担心安全性问题，现在觉得不是这样，只是农业部担心公众接受不了而已。

　　怀疑探索者：其实转基因能不能推广，我们并不感兴趣，也无所谓。我们之所以要坚持做科普，是因为看不惯某些小人拿谣言去污蔑科学家。就冲它们连袁隆平这样的好人都污蔑，我就对它们发自内心的恶心。大家想一想，就冲它们连袁隆平都敢如此诋毁，我们还能信它们的话吗？如果它们诋毁几个一般的科学家，不了解情况的人或者还认为它们有三分理，但是它们诋毁的可是袁隆平啊！这恰恰证明了它们的反转行为不但没有道德，而且非常不靠谱。如果有人还说“凭什么不能质疑袁隆平挺转是为了利益”，我感觉这人脑瓜子是烧坏了，要抽他大耳刮子。袁隆平功成名就几十年，该有的都有的，连别墅都是国家奖励的，人生已经圆满，还需要“为了钱”去挺转基因吗？

　　为什么一定要坚持地揭露这些小人的恶？今天你可以拿谣言攻击这个领域的科学家，明天就会拿谣言攻击另外一个领域的科学家。一个国家，不尊重知识，不尊重科学，还怎么复兴强国？让这些小人壮大，就会养蟑为患，成为一股反智的歪风邪气，最终让国家的航船偏离正确航向。中华民族的崛起，需要的是尊重科学、科教兴国，而不是小人当道、谣言乱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