碓冰拓海bg据世界银行的贫困调查数据,全世界极端贫困人口自上世纪90年代以来,呈减少的趋势,但是在撒哈拉以南的地区,这一人口占比却在持续上升。
非洲,坐落于地球东半球的西侧,是世界上面积第二广袤的大洲,其辽阔的陆地面积占据了全球陆地总面积的约20.4%。这片古老而充满活力的土地,不仅以其庞大的规模著称,更以其丰富的自然资源享誉全球。从珍稀的金刚石、闪耀的黄金到储量丰富的磷酸盐等矿产,非洲均在全球占据领先地位。此外,其动植物资源同样多姿多彩,种类繁多,名列世界前茅。
尤为值得一提的是,非洲被誉为“世界原料仓库”,这一美誉充分反映了其矿藏资源的丰富程度。在当今被视为至关重要的50余种非燃料矿产中,非洲大陆至少拥有17种的蕴藏量高居世界榜首,这一数字彰显了非洲在矿产资源方面的独特优势。
比如,尼日利亚国土面积仅为92万平方公里,但可耕作农田占比高达65%,足足有6亿亩耕地。
相当于中国耕地面积的1/3,而且耕地的自然条件比中国好无数倍,尼日利亚冬季平均温度在20~33℃,年均1600MM左右的降雨量,平均日照时间为6.25小时。简言之,种水稻一年可以三熟,完全就是农业黄金之国。
就这些土地,足以养活10亿人口,然而尼日利亚才2亿多人口,耕地粮食出产量比西伯利亚都低,每年要靠进口粮食维持国民生命,有69%的尼日利亚人生活在饥饿线以下。
再举个例子,乌干达,雨量充沛,植物繁茂,四季如春,曾被丘吉尔喻为“非洲明珠”。年平均气温为22.3℃。10月份气温最高,平均23.55℃;6月份气温最低,平均21.4℃。而且矿产资源较丰富,已探明矿产种类超过50种,完全就是老天赏饭吃。
这些国家在非洲的殖民,留下了语言和信仰,但是却没能从根本上改变这些原始部落的文化和社会制度,除了南非等极少数国家之外,绝大多数的非洲国家在独立之后,又恢复到混乱的原始状态。
从1960算起,非洲独立已经64年,万恶的西方殖民者离开时给非洲各国留下了无数铁路公路、学校医院,条件比中国1960年还好。
不仅如此,2019年美国《Commentary》杂志发表的相关数据和评论来看,在最近的50年间,西方国家对于非洲的援助,高达20000亿美元。
援助非洲的国家,既有发达国家,也有发展中国家,排名前几位的分别是,美国、英国、德国、法国、日本、加拿大等发达国家,而非洲接受援助最多的国家依次是埃塞俄比亚、埃及、坦桑尼亚、尼日利亚、肯尼亚、刚果等国。
非洲只有不到15亿人口,按理说,如此多的援助,最起码能让非洲人吃饱肚子,再加上海量的资源出售,别说进入现代文明,最起码随随便便就能解决温饱问题。
去过非洲的读者应该清楚,非洲人打一天工拿到钱就先潇洒去了,没钱花了才会回来继续工作。
“饿死不种田”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还可以把耕地出租外国人嘛,不少中国人都跑到非洲去承包土地种菜种粮,毕竟,全世界真没几个国家的气候环境可以与尼日利亚相媲美。
没错,非洲老铁等你的农作物成熟后,他们成群结队来帮你免费采摘。别说在尼日利亚报警,这种情况就算你在国内农村报警都没鸟用。
牛津大学非洲经济研究中心主任保罗·科利尔,就曾专门前往非洲各个贫困国家进行考察,试图找到他们接受援助却依旧保持贫困的真正原因。在仔细考察和整理了大量数据之后,保罗·科利尔表示,非洲贫困是因为身陷多重陷阱,这四个陷阱分别是战乱陷阱、自然资源陷阱、恶邻环绕的内陆陷阱、小国劣政陷阱。
谈及非洲的战乱困境,这是一个复杂而沉重的议题,令人痛心。非洲大陆上,党派纷争、部族冲突与宗教对立交织成一张错综复杂的网,使得这片土地长期笼罩在战乱的阴影之下。政变频繁发生,几乎成了该地区政治生态的一部分,加剧了社会的不稳定与动荡。
据历史资料记载,从上世纪90年代初至2004年的这段时间里,非洲大陆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战乱浩劫。令人震惊的是,约有75%的非洲国家不幸被卷入这场浩劫之中,导致近千万无辜生命在战火中消逝,数百万家庭支离破碎,沦为难民,流离失所。这种持续的暴力冲突不仅剥夺了人们的生命与尊严,更对非洲的经济体系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
在这样的环境下,非洲的经济显得尤为脆弱,仿佛一叶扁舟在狂风巨浪中飘摇。即便是最微小的商业活动,也可能因突如其来的战乱而毁于一旦,更遑论那些规模较大的商业投资。投资者们面对如此高风险的环境,往往望而却步,即便非洲市场潜力巨大,也鲜有人愿意冒险涉足。
除了投资经商面临巨大挑战外,非洲地区的不稳定局势还对基础设施建设构成了深远的影响。这些设施,本是推动经济社会发展的基石,却常常因战乱而遭受重创。
国际社会,包括我国在内,常常伸出援手,向非洲提供经济援助,并积极参与其基础设施建设,旨在促进非洲的自主发展和民生改善。以我国为例,我们积极响应非洲国家的需求,助力他们架桥修路,构建起更加便捷的交通网络。
然而,这些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辛辛苦苦修好的路,在战争中很轻易的就会被摧毁,所以这类援助到最后依旧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世界各方对于非洲的援助,大部分被政府高官拿去挥霍了,尤其是买车。非洲国家的部长们开的都是世界级的好车,住的是占好大一片地的两层小楼。
下面这个就是几内亚总统少爷的豪车之一:价值4700万RMB的柯尼塞格CCXR。
这些本该属于人民的钱财,不知不觉就会转变为当权者的私人财产。并且在战乱日益频繁的情况下,他们可能还会拿大量的钱去购买军火,最终能分到百姓手上的少之又少。
外援很大一部分没有对非洲的自强和发展起作用,而只是使少数人的生活变得日益富裕、奢侈。
乌干达的第三任总统阿明,军事政变上位后,乌干达人民认为终于迎来了好总统,自己的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未来的八年是乌干达最恐怖和黑暗的八年。
1972年,阿明自诩受神谕驱逐七万亚洲人,限携百美元离境。他推行怪诞法令,如坎帕拉禁穿皮鞋,违者食鞋。阿明私生活混乱,多妻多子,更残暴至极,曾食妻尸并展示,以儆效尤。情妇不忠,他怒杀奸夫并食其下体。为巩固权力,他大肆屠杀军界精英,包括前总参谋长,斩首冷藏,时常炫耀。外交场合亦不避讳,晚宴中携人头闯入,辱骂刺杀,震惊外宾,尽显其丧心病狂。
他视知识分子为国家大患,遂驱逐学者、教师及文学家出境。自诩乌干达最智,深恐奥伯特复辟,遂令全国搜捕姓奥者,一律处决。据统计,近万人因此丧生,尸体堆积如山,士兵无奈抛尸尼罗河,引鳄鱼争食。此举更致水电站屡遭尸堵,发电受阻。
然而就是这样恶心和残暴的恶魔居然能够得到了善终,没有受到自诩文明的西方强国的斩首或审判?2003年,阿明因高血压引起的多重器官衰竭死在了沙特一家医院,活了77岁。
非洲曾广泛作为法国和英国的殖民地,这一历史背景对非洲的文化、语言以及政治观念产生了深远影响。众多非洲知识精英因掌握法语而接触到法国文化中深植的浪漫主义情怀,特别是其追求绝对平等的理念。
这些精英,在某种程度上,受到了法国文化潜移默化的影响,满脑子的法国化,大锅饭幻想。
非洲结束殖民统治后,绝大多数非洲国家领导人都着迷大锅饭主义。今天南非的经济一落千丈,就是曼德拉的接班人们仍迷恋大锅饭主义、抵制市场经济。
与此同时,非洲还有一部分精英群体,他们精通英语,并可能受到了英国思想,特别是伦敦经济学院的影响。这些观点中,费边主义作为一种追求乌托邦思潮,吸引了不少信徒。
然而,无论是法国的浪漫主义平等观还是英国的费边主义,毒害了一代又一代的非洲精英,使得非洲在“左”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非洲对市场经济的普遍抵制,导致了官僚体制的膨胀、效率低下以及市场活力的缺失。例如,在非洲国家喀麦隆,外国投资者需要用426天办妥15项手续才能获取商业许可证。在安哥拉,要花费119天填写表格才能获取商业许可,而在韩国,只需要17天完成10项程序即可。
非洲得天独厚的自然资源,大量的国际援助,反而让非洲人缺少忧患意识,形成懒惰的性格,“饿死不种田,渴死不挖井”,这就是部分非洲人的写照。
梁漱溟认为,第一大仇敌是国际资本帝国主义,其次是国内封建军阀。而胡适却认为,中国最大的敌人是贫穷、愚昧、贪污,阻碍中国强大的从来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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