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馨宇主持人：问道发展趋势，把脉中国经济。各位朋友，这里是中国经济趋势研究院中经智库主办的“中经论坛”演播室，大家上午好！今天我们讨论的主题是：花卉产业如何实现高质量发展？

　　近年来，国内花卉产业发展可谓是亮点纷呈，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花卉消费主体已经由集团消费转向了个人消费；数据也同时显示，全国花卉消费额正以年均10%以上的速度递增，花卉无疑是一个潜力巨大的消费市场。这其中，产业化程度较高的牡丹正成为引领花卉产业发展的龙头代表。牡丹寓意着花开富贵、雍容大气，同时，牡丹不仅有着很高的观赏价值，也同样有着很大的发展潜力。如何开发和满足不断增长的花卉市场需求？如何将牡丹单一观赏延伸到更多产业领域？如何把牡丹品牌打出去、叫响亮？今天到场的几位嘉宾就将围绕这些话题进行讨论。

　　中国林业科学研究院林业研究所花卉育种与栽培首席专家、中国花卉协会牡丹芍药分会秘书长王雁女士

　　刚才我们提到的数据已经说明了国内花卉产业的繁荣，但是具体到产业链环节等问题，大家的了解可能还不是很深入。那首先有请王雁老师给大家谈一谈，就是当前国内花卉产业发展的现状和潜力。您认为，未来花卉产业发展有哪些新的方向和趋势？有请。

　　从2016年全国花卉统计的数据可以看到，我们国家现在花卉产业发展是非常好的总体态势。2016年我们国家的花卉种植面积已经达到了133万公顷，也就是说全世界中国是第一大花卉种植国。在销售额的数字上，花卉已经成了万亿（重新录制）花卉销售额已经达到了1386万亿人民币，在出口2016年也达到了6.17亿美元，那就是说我们国家的花卉整个产值，在国内国际的产值都是非常可观的。在这些产值和种植面积中，我们其实可以经过进一步分析就发现，我们国家的花卉产业是非常有我们国家自己特色的，最大众的种植和消费其实是观赏苗木，这也和我们国家作为政府特别注重人民的生活环境，整个城市环境的改善提供人居的生活空间上做了巨大的努力，在城市的建设上观赏苗木发挥着极其重要的作用，在全国花卉种植和产出上它基本占了半壁河山，在种植面积上基本上达到了57%左右的比例。

　　居于第二位的是现在发展特别快的，就是药用和食用花卉，在种植面积上达到了20%的比例，这个在早些年是不敢想象的，因为在很多人的观念中我们的花卉就是看到的月季、百合，或者在城市里看到的丁香，甚至今天关心的牡丹等等，银杏、悬林木的这样的一些观赏树，作为药用和食用花卉，那离我们生活是更加接近的，我们的生活离不开食用和药用，这是生活品质的保证，所以说这几年我们国家花卉在向着与人的生活更加密切了，与每个人的身心健康更加密切的发展方向。

　　第三位是我们说的盆栽花卉，这块大概是在8%的占比，是每个家庭都会买到家里的花卉。

　　在国外，大规模的花卉消费和我们国家是不一样的，它主要是鲜切花，鲜切花作为国外会从市场或者超市里带一束花回家，这是他的习惯，但我们国家这块比例仅占到4.5%左右，这是我们国家特殊的国情体现。

　　主持人：刚才王雁老师主要谈了一下花卉产业整体发展的概况，花卉产业现在如果要实现高质量的发展，还存在什么样的问题？制约产业发展的短板和瓶颈又有哪些？也请王雁老师谈一下。

　　王雁：一谈到花卉就要谈到中国文化，中国整个文化的历史和西方文化是不太一样的，尤其是在种植业里面，我们文化的发展其实是影响了很多产业的发展，在花卉上尤其突出，因为很多都是文人墨客自古以来做这样的工作。消费、欣赏也基本都是读书人，是这样的情况。

　　我们国家的花卉生产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以后才逐渐跟国际进行接轨，作为一个大规模的产业进行发展，更加强调了资源、品种培育、栽培技术、物流，以及后续的加工利用。所以现在虽然经过30多年，近40年的快速发展，我们已经取得了很好的成绩，但是依然存在着很多的问题。比如说，我们国家是全世界最重要的物种分布中心之一，但是我们很多资源依然在野外没有纳入到现代花卉的育种体系中。比如说，很多芳香的植物，中国人是非常喜欢香的，各种香型都有，从清香、淡香、浓香、檀香、暖香、甜香等等，我们的香型是非常非常多的，但是很多这样的芳香植物并没有进入到我们现在很多花卉的育种中。

　　比如说百合，现在是作为世界上四大鲜切花材料之一，我们国家资源是非常丰富的，包括有些耐热的品种种类，其实百合是很容易生病的，我们在育种的时候就应该选择抗病性强的新品种培育，这样你在后期管理过程中就不用使用很多的农药、杀虫剂、真菌制剂等等，比如百合这样的资源都没有进入到育种体系中。

　　我们中国是世界植物最重要的分布中心、种子资源中心，大量的功能性植物开发是我们做的不足，同时也是我们的潜力，也是未来的发展方向。所以有的时候我们开玩笑，自然界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太多的物种，为我们人类可能遇到的问题都已经准备好了解决的方案，只是我们现在还没有发现，这是我想到的一个问题。

　　另外我们国家很多时候一直倡导标准化的栽培和标准化的执行，制定了很多标准，目前这些标准执行还有待于提高，标准的执行就会全面的带动我们国家整个花卉产业、整个行业的品质和质量。

　　主持人：这个问题张贵宾会长和范保星主任应该也有所感受，请两位也谈一下。张会长先来。

　　张贵宾：刚才王教授已经就全国整个花卉的趋势做了很好的解读。应该说在我们花卉行业有这么一句话，叫“花开盛世”。作为中国现在已经进入了一个崭新的时代，现在遇到了最强盛的盛世时期，在大地美好的环境之下，作为花会节应该是冲锋陷阵的。现在提出了美丽中国的建设，我觉得花卉是必不可少的，应该说它在里面扮演着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

　　真正说在整个花卉业的发展当中，像刚才主持人讲到的那些问题，我们的成绩确确实实是举世瞩目的，但与我们自身的发展相比较，确确实实我们还有很多的问题。比如说，整个花卉业品种最多毋庸置疑，但是高大上的产品太少。中国那么多的花卉品种，走向国际市场的不多，并且量也不算大。

　　说举实话，我个人的看法。中国作为世界上最大的花卉国家，品种资源最多的花卉国家，现在一些的国家和地区都有他们的国花，但是我们到现在没有通过法定程序来敲定中国的国花。像荷兰郁金香带动着整个产业的发展，也成为了世界上的花都。从这个角度来讲花卉有巨大的发展潜力毋庸置疑，大家都能看得到，但是如何去把这个事情做的更好一些？那就要真正发挥百花齐放的特点。

　　中国的花卉第一要务是增加它的科研力度和手段，为什么呢？要培养出高大上的产品，适应性广泛的产品；第二是要组建一系列的从政府到社会到企业的管理层次，或者是架构，使它能够有序的发展；第三是我们在种植模式上一定要挑选传统的种植模式，用现代的科技手段，正如刚才王雁教授所提到的。

　　主持人：今天到场的都是正宗的花卉人、牡丹人，说起花卉，说起牡丹都是如数家珍，我们还想听一下范保星主任您有什么样的高见？

　　第一，去年春节的时候我们总理亲自到云南斗南花卉市场去考查花卉产业并做了重要的指导和指示，这给我们释放了很大的信号。国家层面的领导人已经很重视美丽中国的建设，很重视花卉产业的发展了。我们从毫无置疑的花卉资源大国如何转变成花卉产业的强国？我想这是我们面临的一个问题，因为全世界都知道中国的野生花卉资源极其丰富，但是我们还没能够把其中的一部分产业化面向全世界进行推广。一提到花卉产业强国都会想到荷兰，想到荷兰就会想到它的郁金香，我想我们国家花卉产业强国的推进是不是也要从种花开始？这么多的花卉资源，这么多品种，国外的一些公司和企业到我们这里来考查、挖掘，拿回去之后进行培育、改良，进行产业化，然后推向全球。你就想，一朵小小的郁金香带领着整个荷兰花卉走向了全世界的花园，整个花卉产业产值占到荷兰国民经济总收入的70%左右，所以我们也要选择主花出来，由主花带动我们国家其他花卉一起走向世界、走出国门，我想牡丹会毫无争议的成为主花，这是第一个感受。

　　第二，我们要注意出现一种新的经济形势教“花卉经济”。一提到花卉，老百姓常常说就是看花赏花，好像仅限于此而已。实际上花卉刚才两位嘉宾提到了，首先是观赏，带来美的感觉，其次它可以作为药用，作为食用，作为保健品，作为化工品等等，所以我们要开发工业化的花卉经济体系，不仅仅只是观赏。有一些花你可以提取花青素、花色素，有些花可以提取一些精油，像法国的香水大部分都是各种花里面提取的。就是说他们把花卉作为一种工业原料去开发，他们的种植方式和种植规模也是按照工厂化生产、工业化生产的量级去生产的。我经常看到很多地方说我要发展玫瑰，像山东平邑玫瑰非常有名，有3000亩、5000亩玫瑰提炼精油，实际上3000亩、5000亩对于工厂工业化生产原料是远远不够的，所以说我们要把花卉经济先研究透，花卉经济它不但是打造美丽中国的一个抓手，而且花卉经济它确确实实是未来健康和高质量发展的一种新的方向，另外花卉的文化以及花卉为符号的各种文创产品，包括戏曲、科技、刺绣、陶器、书法、绘画、服饰等等，它的延伸是极其广泛的，几乎深入到我们生活的角角落落，这是我想的第二个方面。

　　第三，我们的花卉消费文化的培育还要加大，怎么讲呢？就拿现场来说，谈话的现场应该要摆一些花的，这说明什么呢？我们花卉消费文化的意识不强。像很多场合首先想到，这些场合只要有人存在的地方就要摆上花，哪怕是三盆五盆，它能立刻使你的气氛活跃起来。所以花卉消费文化的培育要有上层一些文化人层面逐渐往下沉，沉到中产阶级甚至沉到基层老百姓，只有真正下沉到基层老百姓，让老百姓在日常生活当中有花卉消费的意识和购买，我认为众多花卉产业强国才是真正的建立之时。你就想我们走亲访友，常常是买点吃的，你买的吃的对方喜不喜欢吃呢？愿不愿意吃呢？买的吃的往往是工业化产品，不是太自然的。比如奶制品也好，还有一些这种饮料、那种饮料，而花不一样，你送到他家里老人喜欢、大人喜欢、孩子也喜欢，没有不喜欢的。你不仅仅只是给他送花，可以送花的种子、花的种球，花加工的各种产品，花的各种保健品等等。所以说不仅仅局限在花的业务上，也有花延伸出来的各种产品，都是我们消费的对象，这是第三个问题。

　　第四，我们新品种的培育。我们国家花卉资源因为太丰富了，这些好像都开发部过来，而有点疏于研发新的品种，而新的品种培育不仅仅指完全新的品种、物种，而是在原来品种的基础上怎么提高它的性状，比如说观赏的性状，颜色更艳丽、花朵更大，它功能的性状比如说花期更长一点、花茎更粗一点，它里面香水的成分提取什么呢？提取的含量更高一点。花卉的培育一定要有一个多年的坚持，这在政策方面我也想希望国家做一些工作。在荷兰看到一家公司我去年9月份在荷兰生产大力花的公司，他自豪的向我说我公司不大，但我是全世界最大的大力花育种的公司，新品种出现了好多，已经连续育了三四年，他育的品种不是自己在育，是以企业为主体，科研机构在他这里共同培育，但是这个新品种的市场开发权属于这家企业，像其他一些企业是和科研机构共享。在菏泽我见过两个花农，这两个花农是出于民族的自爱，是默默的培育一些新品种，还不敢对别人说，怕不小心丢失了，其中有一个培育出了90个品种，另一个培育出了30个品种，但是我很担忧他能不能坚持下去，他现在已经80多岁了，他的儿子也看不到政府方面的扶持，如果政府在新品种培育方向上至少要制定三十年的政策，这样的话企业才会安安心心、扎扎实实的做新品种培育。

　　第五，花卉的购物场所培育。比如说咱们建立了花卉消费的理念和意识，我想去买，总不能天天去花卉批发市场。在国外经常看到，几乎每一个超市都可以买到鲜花、种球、种子，几乎每一个加油站都可以买到盆花、切花、种子，很便捷、很方便。我去出门看朋友，或参加什么活动，在路上加油站或者一个小超市买了就走了，很便捷的。

　　主持人：还有一个问题是大家都很关注的，去年5月份我们在北京召开“一带一路”的国际高峰论坛上，广场绽放的牡丹是留给外宾的，但是给国人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我们想请范主任谈一下，国内的牡丹在创品牌和走出去过程当中有哪些宝贵的经验？

　　范保星：关于牡丹品牌的事情，目前国内已经有一些不错的有苗头的牡丹企业，但是以后没有形成一个什么态势呢？一提到牡丹就能想到哪个品牌。比如说酒，一提到酒茅台、五粮液，但是一提到牡丹，大家觉得牡丹很好，但是能想起哪个品牌？想不起来。其实牡丹行业想要发展壮大，首先要建立知名企业，后面紧跟着要有龙头企业，由龙头企业和知名企业带领着牡丹企业往前推，后面跟着几百上千家大大小小的中小企业和其他品牌，比如说这个品牌专门做牡丹油的，那个品牌专门做牡丹茶的，另外一个品牌专门做牡丹的化妆品和保健品的，形成百花齐放，众多品牌往前推的局面。像菏泽的尧舜、锐普，还有洛阳的黄牡丹，这都是小有名气的，他们都很有势头成为业界的知名品牌。

　　牡丹也已经逐渐的成为中国的代表符号，因为提到中国的时候作为一个外国人常常会想到熊猫是中国的、长城是中国的、故宫、天坛，甚至云南白药、东阿阿胶，他们也会想到牡丹是中国的，因为牡丹起源于中国。所以说牡丹的品牌在世界上闯，咱们国内应该抓紧树立一个龙头品牌和龙头企业，这样才有利于它快速增长。

　　您说到牡丹走出去，咱们树立了国花，然后以牡丹为首打造出国花经济出来，国花牡丹，现在全国直接生产总值应该接近100多个亿，它延伸带动的产值应该1000多个亿，仅仅牡丹这一项，因为它旅游拉动的产值非常之大。

　　所以说我就想，咱们国家正在大力倡导“一带一路”，我们应该以花为媒，在“一带一路”的沿线国家，凡是能够生长牡丹的地方，在他们首都建一个中国的国花牡丹园，比如说在波兰华沙可以建立中国友谊牡丹园，每年牡丹花在那儿开的时候我们举办中国牡丹文化节，每年开的时候都举办，同时把中国的文化、科技，还有各种产品同时在里面进行展示，通过以花为媒的方式把我们的文化、科技，甚至我们对世界和平和热爱的价值观对外输出，形成一个固定时间、固定地点的一种常态。下一步也不仅限于这些国家，凡是牡丹能够生长的国家都可以这样去办，以民间的方式来配合国家的战略来推动。

　　主持人：前面三位嘉宾分享了很多中肯的建议，牡丹备受大家的喜爱不仅仅是因为它有很高的观赏价值，它与中国传统文化也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大家都知道文人墨客爱写牡丹、国画大师爱画牡丹，牡丹承载的汉风唐韵也一直被大家所认可。根据我们的了解，我们河北柏乡的牡丹就有不少相关的传说，李县长能不能给我们分享一下？同时也给我们介绍一下柏乡的牡丹产业现在发展是一个什么样的现状？

　　李行军：首先，主持人提到牡丹的话题，我还是想到一句诗来，关于牡丹最有名的一句诗还是“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基本上是家喻户晓、耳熟能详的一句话，在这个季节探讨牡丹我感到非常有意义。

　　刚才三位专家谈的很专业都很精深，让我来说会前交流是班门弄斧了，我们谈一谈轻松的话题。

　　我先介绍一下柏乡，柏乡是一个小县，很多人都不知道，河北省南部的一个小县，人口只有20万，面积268平方公里，距石家庄50公里正南，交通还是很发达的，京港澳高速、京石高铁，交通很发达。柏乡的名片或者品牌其实就是牡丹，准确的说就是汉牡丹。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历史上东汉的开国皇帝刘秀公元25年是在柏乡登基的，这在政治上是有记载的。是在鄗南千秋亭五成陌，公元25年，开拓了东汉200年的历史基业，刘秀历史上也是好皇帝。

　　关于刘秀和柏乡有很多传说。那么刘秀和牡丹也有很多传说，当地老百姓传说比较广泛的就是神花救主的故事。传说中刘秀为了躲避战乱中王朗的追杀，他躲到一处牡丹丛下，躲避了王朗的追杀。他骑着马，马引走了追兵，刘秀在牡丹花丛下躲过一劫，后来有诗为证，叫做“箫王避难过荒庄，井庙具无甚荒凉。唯有牡丹花数株，忠心不改向君王”。从那时候开始汉牡丹和柏乡就结下了不解之缘，丹中牡丹一直成活到现在，所以这是神花救主的故事。

　　李行军：当地老百姓对牡丹有很深的感情，很喜欢牡丹。我刚才说牡丹是柏乡的一个品牌，是一张名片，我们必须把这张牌打好，我们没有别的资源，是河北的一个小县，牡丹是我们的品牌，守护好、建设好。所以我们从2016年开始依托国家建设特色小镇机遇，以牡丹园为核心打造14平方公里核心区30平方公里的牡丹小镇，通过这样一个平台、这样一个抓手来推动牡丹产业的发展。

　　刚才张贵宾老师说牡丹浑身都是宝，我们在发展牡丹产业的时候是三句话：一是一产种植要现代化；二是二产加工要产业化；三是三产旅游要常态化。一产种植，现在重点还是学习菏泽的经验，目前我们搞了2万亩牡丹籽油，刚才张老师说的很好，4、5千亩不够，我感觉我们2万亩也是不够的，搞牡丹籽油加工起码种植要达到4-5万亩才能形成比较好的产业链条，这是一产种植，这里还有种植的科学化、规范化问题，刚才张教授说的；通过一产种植推动二产加工，牡丹浑身都是宝，牡丹皮、牡丹花、牡丹花蕊、牡丹籽油，浑身都是宝，这是一个产业的链条，要延长产业链条。牡丹籽油花蕊市场前景还是很广泛的，十九大提出主要矛盾变化了，广大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更加强烈，过去说吃油，有一桶花生油就不错了，但是现在人要求高质量的生活，牡丹籽油我感觉市场很好，因为从数据现实α亚麻酸和不饱和脂肪酸的比例比橄榄油还要高几十倍，随着产业的拉长，市场容量做大，它的成本会降低，市场会做大，更加便于老百姓接受；三是旅游常态化问题，其实我们几位尤其和张主任有深入感受，每年牡丹花开时间很短，基本上三周左右，花开的时候人山人海摩肩接踵，但是花谢了就没有人，如果把这个时间做长，我感觉下一步发展还是要学习洛阳和菏泽，在他们两位老大哥面前我们是小兄弟，要搞错季牡丹，这是一个出路。同时，依托牡丹产业为龙头，推广其他花卉的种植，我们到牡丹园看到的不单是牡丹，还有其他的花卉，月季、玫瑰，甚至到秋天可以看到菊花，都可以看到。

　　以花为媒发展我们的经济社会，是这样一个情况，我们感觉压力还很大，可以说刚刚起步，有了这样一个特色小镇，有了这样一个规划，建设部获批了，但是现在还在招商规划的阶段，我相信通过我们不断的宣传和推进，一定会有更多的市场主体参与牡丹小镇建设，牡丹小镇建设也一定能够规范科学的发展，一定能够实现习说的绿色协调发展。

　　主持人：听大家谈了这么多，感觉花卉产业的繁荣不光有基础，更有很好的前景。牡丹产业在其中又发挥着龙头引领的作用，不光国内许多重要的场合都能看到牡丹的风采，现在牡丹也成为了文化和友谊的使者，刚才范主任专门提到了这一点。我们经常在新闻报道当中看到牡丹走向了哪个国家，比如说“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进口牡丹、展现牡丹已经成为了大家关注的焦点，张会长您认为像“一带一路”这样宏伟的共享共建倡议牡丹能在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张贵宾：国家“一带一路”的大战略为我们发展花卉，特别是牡丹产业提供了最佳的机遇，我个人认为可以说提供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

　　作为牡丹产业应该唱好三部曲，做好这三篇文章。哪三部曲呢？第一部曲，凡是沿“一带一路”建设的国家和地区，我们将积极的推广它的种植、繁育及观摩率；第二部曲，凡是沿“一带一路”建设种植牡丹的国家和地区，我们将把牡丹深加工产品用入到“一带一路”建设的大市场当中；第三部曲，我们也应该借“一带一路”建设之际，采取不同形式的方式与方法，广泛的向全世界宣传、展示牡丹文化，讲好中国牡丹故事，为增加社会、民间，乃至国与国之间的友情起到桥梁和纽带作用。

　　主持人：张会长一再提牡丹是国内走出去千载难逢的机遇，王雁老师您对这个怎么看？

　　王雁：牡丹代表了中国形象，牡丹的文化内涵是非常深厚的，同样在现在世界大融合阶段，世界要互相包容，要体现友好，互相友爱，甚至能够包容互相进步，这可以说是中国花卉里不可替代的，能有这样中国文化内涵的花卉，所以真的新世纪牡丹是最佳的国家代表。作为牡丹的输出，不仅仅是植物的输出，一定是牡丹文化的输出，牡丹文化输出的同时带动的是中国传统文化，仁、义、礼、孝、廉等等一系列向世界的输出，这样说的大一点，世界和平，中国人是爱和平的，我们牡丹能够表现，同样又能表现出中国人的奋斗。我们都知道牡丹的故事，不到它的季节它就是不开，它是有气节的，同样它也是创新、奋斗，展现与世界友好等等一系列，中国牡丹文化真的是太深厚了，文化的故事讲几天也讲不完。我想作为我们目前最适合代表中国形象的牡丹花在“一带一路”绽放，应该带动的是所有中国传统文化的绽放。

　　主持人：几位嘉宾和我们一起透视了国内牡丹产业的发展。我国花卉产业的繁荣和潜力由此可见一斑，借助科技的力量开发更多的产品，不仅可以拓宽包括牡丹在内的国内花卉产业的空间，也能进一步的提升牡丹等中国名花在世界上的认知度和影响力。今天的讨论让我们认识了内涵更为丰富的牡丹，也让我们对国内花卉产业充满信心，感谢现场嘉宾的分享，也欢迎大家能够再次来中经论坛做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