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灵被浊气污染的铸块【编者按】“师生园地”设情感驿站、时事茶座、校园展厅、文艺花园、别样征途、中外书架等栏目。敬请广大师生及校友关注并投稿。投稿邮箱:(稿件请注明姓名学院专业班级联系方式等信息)
“望闻问切”——是我在树木学课程中学会的重要技能,讲授树木学课程的张鑫老师和我们说,“学习树木学其实和中医看病的道理其实就是一样的。”
树木学是我们林学专业的学生上的第一门专业课,是本专业的固本之源,分量不言而喻。在初学的我眼里,课本里满是长篇累牍的文字,繁杂的分类,让人望而却步,尤其课程又安排在秋冬季节,树木学给我留下的第一印象便是凋敝的、枯黄的叶,灰棕的树干和零落的果实,着实谈不上乐在其中。
直到真正进行了树木学实习之后,我才觉得我真正走近了树木学,捕捉到了它的魅力,体会到了什么是树木学的“望闻问切”,也有了自己的感受。
“望”,望而知之者,望见其五色,俗话也讲叫相面。
在树木学中,我认为“望”更多是指对所遇树种草本等植物进行细致入微的观察。这里的观察,一点是要有发现树种的敏锐力,再一点,自然是对树种外在形态特征细致入微的观察。
在树木学实习过程中,就常有同学能够停下脚步,敏锐发现藏在崖壁间隐秘处或是在树种混杂的地方找到想要鉴别的树种,那是对树木学抱有浓厚兴趣并在日常鉴别经验积累后的体现。更深层次就需要从宏观的外部轮廓到树皮树干颜色纹理,叶,花,果实等各局部的特点来鉴别出不同种的树木了。
采集的瓜木标本
实习中,我需要鉴定的是槭树科的植物,同样是槭属的树种,我们就需要通过“望”来区分各自的不同,它们虽然都是典型的双翅果,但叶缘是否全缘,非全缘的锯齿类型,叶裂类型甚至是每个小裂片的性状等等都是鉴别的标准。
“闻”,闻而知之者,闻其五音,中医中包括听声音和嗅气味两个方面。
在树木学中,我们不妨理解为除却细致入微的观察分类外,通过其他多感官辅佐鉴别树种。就比如像樟科、唇形科的叶子,他们都能通过用鼻子闻发现各自的区别,还有像鸡屎藤等的气味就更让人难忘了;除此外,还可以用尝来区分,苦木,树如其名,它的树皮有一种很苦涩的味道;用手摸也能分辨一些植物,我记得瓜木的叶子就很好摸,以至于单靠摸我也可以辨别出这是瓜木。多感官互相联系,本来就是系统学习方法的一种,用在树木学身上,更显妙趣横生。
“问”,可引申为“询问”,捕获信息,拥有信息源,并能从其中检索出自己需要的关键信息。
这在树木鉴定中,就是一种特别需要的能力了,包括询问师兄师姐、张老师的最直接的渠道,查询《陕西植物志》、《秦岭植物志》这样的出版书籍以及iplant、花伴侣、形色等这样的网络共享资源等等,来鉴别采集的树种。但也会发现一旦触碰到专业领域,一些信息渠道的“不靠谱”和偏差就出现了:比如不同的书籍树木学名可能会有差异,一切要以拉丁学名为准,通用的“百度”等搜索引擎更是错误百出,查询时标本图片的缺失会进一步提高鉴别难度等等,“问”的这种索取的能力至关重要。
“切”,重在对“问”出的信息整合和做出正确的决策。
在树木学中,“切”很有代表性的体现即最后鉴别到种的审查和确定。这可能也是一个推翻又重建的过程。
记得我在鉴别槭属的时候,因为最初对于锯齿和小叶裂的不敏感,拍板将所有的五尖槭鉴定为五裂槭,以至于后面重返标本五尖槭和五裂槭有明显不同的特征,却被我杂糅在一起,后面我只能再重新找出这些标本一一重新辨别。同时也对其他的种重新检查,以防混淆或遗漏,真的感受到了我这个“鉴别小白”的狼狈。
“望闻问切”的树木学实习方法真的贯穿整个实习,令我收益。森林中各树种的多样性以及森林环境带给我的还有妙不可言的精神享受。“精神上的自由和享受”,或许这就是森林康养的魅力之一,我想这是火地塘林场带给我非常惊喜的礼物,尽管实习过程会有疲累,但感谢我的指导老师张老师,师兄师姐还有我的同班小伙伴们,树木学实习终将是我大学青春时代最珍贵的回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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